洗标记（他人触摸深层清洁）(第2/2 页)
好疼……”
程施景的手抚过他的耳侧，落在他赤裸的肩膀上。
“这样就算疼了吗？”
oga抬头看，却看不见程施景的眼睛。
“先生……”
“……真脏。”
程施景的语气淡淡的。他的手草草地摸过oga的裸体——过去他是多么喜爱这具干净年轻的身体，如今再看见便觉得多么恶心。
oga怕极了。程施景像朵阴晴不定的云，影子投在他的身上，他也不知道下一秒会是突然放晴，抑或是死亡笼罩。
“用水流冲刷会让生殖腔松弛，综合评定下来还是不建议使用。用清水清洗干净就行了。”
似乎是医生在说话，但程施景并不在，他早已离开不知道去了。
oga抓住医生的手臂，问：“程先生……程先生说了什么……”
医生被问得稀里糊涂：“程先生？程先生怎么会来这里呢？”
“不可能的……”oga身体打着战，挣扎着要起来，最后被几个beta制止，“我看见程先生了，他来看我，还和我说话……”
oga身上脱了力，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喃喃自语。
医生并未当回事，反而是背着手站在一边的泉胜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。
“医生，这样算是洗干净标记了吗？”泉胜问。
医生引导着oga排出体内的水，答道：“这个标记刚完成了没多久，再加上标记的alpha纯度不高，这种程度的强酸足够洗去八至九成的标记。”
“无法完全洗干净吗？”
医生摇头：“最好根除的方式是重新标记。用新的alpha信息素取代旧的标记，当身体意识到新的信息素才是正确的信息素时，旧的信息素自然会被排出体外了。”
会被取代吗……
温水缓缓地流入oga的下身，缓缓替换着原本在那里的浓酸。oga的生殖腔内已因过分疼痛而变得麻木，只会规律地收缩和舒展，将其中满溢出的水排出去。
清洗标记的过程就像抽魂。他感觉到身体的一部分被活生生地抽走了，取而代之的是透明、流淌着的清水。
好冷、好冷……
我可能一辈子都是这样了。他想。
几个beta过来帮他松了绑，获得了自由的手臂却因为保持同一个姿势过久，而产生了供血不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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